里想什么,你不是怕我知道,是怕儿子晓得了赶去见楚楚吧?”
被说中心事,苏木清面红耳赤,可还在嘴硬,“我有什么好怕的,你别说得我多恶毒一样。”
“我看你就是恶毒。”江韵武不客气地顶回来,“你和妈做的那些事真当我不知道啊,我就不明白,妈年纪大了糊涂,你一个国家干部怎么也净干蠢事儿。”
被丈夫连番数落责备,苏木清气不打一处来,“我蠢?我再怎么蠢也没你蠢,当年你明知道她不能生……”
“不能生怎么了?”江韵武吼道,“不能生是她的错吗?同为女人,你不同情体谅她,反而去责备她?你有没有想过身体不好,她比谁都难过?”
江韵武的一席话就像一根针戳中了满是怨气的苏木清,让她慢慢泄了气,“我还不是为了你们江家。”
“木清。”江韵武听出她话里的委屈,也缓了缓语气,晓之以情,“我知道你的想法和顾虑。孩子,有当然最好,没有那也是咱们的命。再说现在医学日新月异,指不定那天这个问题就解决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苏木清顿了顿,语带不甘,“我也不止因为孩子的事,我是心疼咱儿子,他掏心掏肺地对她好,咱不求她回报,可不能恩将仇报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