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我就不清楚了,我们打到护士站的。”
“同志,你能帮帮忙,叫护士站通报他本人吗?”宋楚请求道。
警卫无奈地看着她,“小姐,这个超出了我们的权限,您别让我为难好吗?”其实,他都没好意思告诉她,刚才护士站的原话是,“以后这个人再来,一律挡在门外。”
望着近在咫尺的电梯,宋楚连哭都哭不出来,这到底算怎么回事儿?她不过是想挽回这段感情,为什么他们连一次机会都不肯给?
拖着沉重的步子,宋楚离开住院大楼,随便找了张长椅坐下,一坐就是一上午,怀里的汤已经从滚烫变成了温热,□在外面的手和脸也被冻成了胡萝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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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博彦做完手术,火急火燎地赶来海军总院,车子往地下停车场开时,一侧头就看见缩在椅子上发呆的宋楚。他一个急刹,也不管这里能不能停车,便跳了下来。
“姐,你怎么坐在这里?”
宋楚抬头,看清是弟弟,又把头埋回膝盖。
宋博彦看她双手通红,心疼地将她扯起来,“先去车里,外面这么冷,别冻坏了。”
宋楚摇了摇头,不肯动。
见她这样,宋博彦有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