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面也在飘忽,下一秒,她眼前一黑,失去了意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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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楚是被满室的光亮扰醒的,她抬起手想遮住窗外透进来的阳光,却发现手背上贴着纱布,看样子应该是打点滴留下来的。
视线在屋子里扫了一圈没看到人,昨夜的记忆也渐渐归位,那种钻心噬骨的疼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,疼得她连哭都忘记了,最后只能睁大眼,一瞬不瞬地盯着天花板。
听到开门声时,她扭过头,透过床栏的空隙看卿来人,忙挣扎着爬起来,“舅舅?你怎么来了?”
楚正元疾步走到床边,将她扶起来,“昨夜接到你大伯电话,就连夜飞过来。”
“那外公外婆呢?他们也来了吗?”宋楚问。
“暂时还没告诉他们,你外公腿脚不好,来来去去也不方便。”楚正元说。
宋楚赞同的点点头。自从舅舅调任z省,为了照顾二老,就将他们一并接过去,这z省到b市三个多小时的飞机,两位老人家的岁数真是经不起这样折腾。
见她沉默不语,楚正元轻拍她的头,“楚楚,你已经是大人了,要坚强点。而且……其实相比一辈子瘫在床上,这样对你父亲来说何尝不是解脱。”
宋楚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