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见凌晓如此赤.裸裸地揭露了对凌家的想法,凌父心里一紧,怒到极致却反而笑了:“一个女孩子家家的,这么抛头露面怎么行?还想不想嫁个好人家了?穿成这个样子,还对男人笑得那么殷勤,和那些交际花有什么区别!”
凌晓眼眸暗沉,嘴角的笑容却更加绚烂,简直能迷了人的眼。凌父大概以为这样的说辞能够刺伤她的自尊心,却根本想不到她曾经堕落到连交际花都不如,而这其中,可也有他的一份功劳呢!
想起以前的糟心事,凌晓也懒得与凌父虚与委蛇,更耐不得再听他的讽刺“教导”,微笑着朝凌父举了举酒杯之后便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开。
凌父的脸色更加难看,盯着凌晓的背影就像是想要在她身上戳出两个窟窿,弄得他身侧的女伴不由瑟缩,惊疑不定地将视线在凌父与凌晓身上徘徊,暗想这有个出色的女儿本是件好事,但是倘若女儿太出色,连父亲都压不住了,好事也会变成坏事。
舞会上的大多都是精明人,就算凌晓与凌父对话的时候都是挂着笑的,留声机播放的音乐与周围的喧哗也盖住了他们的声音,但是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得出这对父女之间的矛盾。
知道凌晓背后之人的自然都是些能耐非凡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