庖,也绝对不敢在三爷没有松口的时候跳出来自找麻烦。
尽管男子插手内宅之事有些受人诟病,但是却显然没有人敢管到三爷的头上来,一众仆人噤若寒蝉地听着他淡声吩咐,不敢有丝毫的反抗,就连受到传唤匆匆赶来的几房太太也只能安静地坐在一边倾听,没有人多说一句话。
凌晓坐在三爷的身边,颇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,因为尽管没有人敢说什么,但是那些审视的视线仍旧刺人得很。
凌晓知道,按理说,自己是绝对没有资格坐在这里的、旁听别人的家务事的,但是三爷不吩咐,她就不敢走,也只能这么直挺挺地坐着,实在是有苦难言。
家中各种细碎的琐事实在是太多,偏偏还可大可小,让人不知应当管还是不应管。三爷听了片刻就有些厌烦了,斜靠在榻上微微蹙眉,修长的手指摆弄着腰间荷包上的流苏,突然用套在拇指上的玉扳指轻叩了一下荷包上的白玉挂坠。
清越的碰撞声打断了被唤作杨嬷嬷的中年女人的汇报,顿时让她噤口,不知是否应当继续说下去。
杨嬷嬷是孟老太爷继夫人的陪房,一直协助继夫人管理家事,三爷上位后将继夫人迁了出去,自然也夺了她的管家权,却将杨嬷嬷留了下来,经她之手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