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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荷包倒是也稀有得紧,能够将仙鹤绣得宛若长颈鹿一般惟妙惟肖,在全世界估计就是这独一份吧?”见凌晓愉悦忘形,三爷笑着调侃,立即便见她笑容一僵,几分的愤愤几分的埋怨几分的羞愧,扭头撇了撇嘴。
三爷笑着下了榻,将荷包递给凌晓。
凌晓拿着荷包发愣,有些茫然:“三爷……?”
“系上。”三爷简练地发布了命令,不容任何人质疑。
凌晓迟疑着伸手,动作缓慢而小心地将荷包系在三爷的腰间,难以置信又手足无措地问询:“三爷,这样不好吧?带出去实在有些……让人笑话……”
“笑谁?”三爷轻笑了一声,“笑我,还是笑你?”
凌晓呐呐着不知该如何回答,三爷大家自然是不敢笑的,那自然是……笑自己了?而笑自己,又碍着三爷什么事呢?
“行了,你就别胡思乱想了。”三爷轻叱,抬手拍了拍凌晓的头,打断了她的思绪。
三爷向来是喜欢这丫头识情识趣儿的,什么话都在脑子里转三圈才说,该撒娇的时候撒娇,却从不会招人厌,但是如今却又觉得她太过谨慎了,一直将他捧得高高在上,半点也不敢触怒,这让三爷心里又颇有几分的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