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不能说出口的东西。
李欣怡还煽风点火地问一旁的方清茉，“方老师，我没说错吧，她的专辑里，包括那首主打歌，大多是您和毕老师的杰作吧”。
方清茉苦笑着看了毕云瑶一眼，她也没辙，这确实是实情，总不能否认吧，于是点了点头。
这么一来，更多人哗然地议论纷纷，觉得林瑶太没良心，哪怕是圈外人，都觉得过分了。
林瑶紧咬着下唇，根本不敢抬头了，泪水滴答滴答落在地毯上，晕开了一块湿痕，她觉得自己就像在刑场上的囚犯一样，犯了大罪。
“瑶瑶，我们出去吧，千万别赔礼道歉，如果真那样，你就真成了他们口中说的那种人了”，王紫晴小声地拉了拉林瑶的手。
李欣怡却是出声道：“该不是连道歉都不愿意吧，哎，真是人心不古，没想到公然做出这种事，还这般狂妄，打算一走了之”。
“你！……”王紫晴气得瞪大了双眼，这个女人简直不留人活路，被她这么一说，林瑶若走了还更加麻烦，像畏罪潜逃一样了！
“好了，别说了”，毕云瑶看到林瑶在那儿抹眼泪，妆容都哭花了，终于不忍心地道：“不用道歉，确实有走法律程序的，因为有些需要保密的东西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