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车,永远也追不上你。我从来都知道自己不聪 明,又不独立,我一度很寄怕出国,因为那里没有爸爸妈妈,连弟弟都不在。可我还是努力申请了,因为……你在那里。”
她依然低着头,“可你也不大理我。那个时候,我画了那幅画,也被建议去咨
询心理医生,因为导师说我太孤僻了,这种状态对于创作很不好。后来我的心理医生告诉我,杂乱的线条,暗淡的色彩,这幅画是我当时心理状态的反应。我忽然意识到,哪怕你不理睬我,我也不能这样消沉下去了,总有一天,我要让自己变得有价值一些,变得……能让你注意到。”
云声一直温柔倾听着女孩低低的话语,直到此刻,自然而然地打断她,“乐乐,这幅画里,你的希望,是竹蜻蜓,对吗?”
萧隽瑾满脸不可思议,微微张开了嘴巴,因为吃惊,表情分外可爱——她是在那些随手涂画的线条中藏着一只竹蜻蜓,可就连导师也不曾注意到。可他只是在展厅的一眼,就注意到了。
“竹蜻蜓……如果我没有自作多情,小时候,我带你玩过。”他若有所思。
“那是我那段时间的希望……你削了竹蜻蜓给我,然后对我说,真想像它—样,飞得很高很远。”她轻轻地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