价格,证明他在上维的掌控力远远超过方嘉陵在光科的。这种情况下,你们要的是口头承诺,还是货真价实的行动?”他放缓了语气,“换句话说,萧致远在上维是站稳了脚跟的,敢于跟我们这样报价,但是在光科……方嘉陵未必有这个底气。诸位,选择哪一位,请各自考量吧。”
最终尘埃落定,广昌选择了上维。
完成签约仪式,参加完新闻发布会,萧致远离开的时候,并没有外人所谓的“志得意满”,反倒带着一丝疲倦,仿佛是一场漫长的马拉松到了尽头,终于能松一口气了。
“萧总,现在是三点钟,晚上庆功宴会是七点开始。要不您回家去睡一觉吧?我会让司机去接你的。”
萧致远松了松领带,又将西装外套脱下来扔在身边,淡淡地说:“不用了,车子给我,晚宴我自己会去的。”
他发动了汽车,却没有向位于郊区的家中驶去,反而进了市中心,在路边停下,然后走进了步行街。
茶室上写着“在家禅”,依然是低矮的门墙,小巧的院落,以及幽静的禅室。
侍应生拉开门,早已等候的茶艺师正在拨弄灼灼燃烧的樱树木炭,回眸微微一笑,“萧先生。”
萧致远随意地坐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