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子衿也不管他看不看得到,摇头说:“不去。”
萧致远却有耐心,倚在门口,“明天接乐乐去乡下玩,你东西准备好了吗? ”
桑子衿怔了怔,日子过得这么快?
萧致远作势要关门,“那我自己去吧。”
她连忙绕到门口,“我和你一起去,乐乐常用的牌子你不知道。”
萧致远开的是suv,桑子衿嫌副驾驶太晒,自己坐在后排。她穿的是家居t恤短裤,车子里冷气又足,加上空间宽敞,她把双腿盘在椅子上,随手抓了乐乐的绒毯盖身上。
他正开着车,余光在后视镜掠到孩子气的这一幕,忍不住勾起唇角微笑。
桑子衿却抱着手臂,若有所思地望向窗外,在家随手抓起的发髻散落了一半,她也不以为意,过了一会儿,开口说:“我想问你个问题,不过你不许生气。”
他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我只是随便问问。”桑子衿又强调了一遍,“如果,我是说如果,咱们不离婚,就这么虚伪地凑合一辈子,你心底是高兴的吗?”
他答应了不生气,便果真不生气,语气都平平常常的,“也不高兴。”
桑子衿“唔”了一声,自言自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