缩回了脑袋。
洗漱完毕,萧致远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,整个人已经焕然一新——哪怕身上还穿着皱巴巴的病服,可眼中自然而然的带了锋锐之气,如果不是时不时的还在咳嗽,子衿几乎以为他的病已经全好了。
“你不是还要出去吧?”子矜刚将粥盛出来。
“约了客户,不见不行。”他轻描淡写,“谈完我就回来输液检查。”
“不行!”子矜走到他面前,抬头看着他,神色也异常坚决,“今天才住院第一天。”
“别闹。”他微笑着摸摸她的头发,“我知道分寸。”
“你知道分寸昨天就不会淋雨撞别人的法拉利!”子矜气急,“总之有我在,你别想出医院的大门。”
他抿了唇看她,修眉俊目,并没有丝毫不悦:“你在关心我?”
子矜避而不谈,“我请了年休假,就在医院里看着你,你别想走。”
“老婆,我真的有很重要的工作要去谈。”萧致远笑眯眯的说,“你就给我三个小时好不好?”
老婆?
……真是烧坏了吧?她皱起眉——结婚四年,他
平常叫她“子矜”;生气的时候叫她“桑子矜”;讽刺的时候叫她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