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终于把图临摹完了。幕布上很淡、很模糊的线条,她都补好了,果然就是一只人耳朵的轮廓。
艾凯拉木道:“人耳朵?这不是地图吗?”
王慧点点头,道:“没错,你们有没有听说过,罗布泊在卫星上就像一只人耳形状。”
艾凯拉木茫然地摇头,袁森道:“这个我倒是知道,这幅图就是罗布泊地图?”
王慧在图纸上添了几笔,在图纸中间画了一个圈,作了个标注,道:“这个圈里面就是罗布泊,只占图纸的一部分,整张图非常大,包括罗布沙漠和周围的河道。”
袁森盯着图纸看了半天,完全看不出整张图有什么特殊的地方。按照录像带上的内容推测,大科学家死前就看着这幅图发呆了,这张地图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吗?跟普通的地图没什么两样啊。
王慧指着她圈出来的那部分,道:“你看这里,就是喀拉库顺的中心,现在是盐碱滩,原图纸上的这个位置有个小圈,从卫星上看这里,恰好是这只耳朵的耳孔。”她又在图纸右下角画了一笔,道,“这里是罗布沙漠,它的样子就是整个耳朵的耳垂,根据位置推算,我们目前就处在耳垂上。”
三人都很惊愕。艾凯拉木道:“怎么这么巧,太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