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庇佑才活到现在的,却没有人知道哈木巴尔阿塔神到底是谁,我们为什么要奉他为最大的神明,大多数族人都没有见过他的样子。”
“国民党军队在冰川底下修筑这么大的工程,他们的动作肯定不小,你的族人一向警戒森严,难道没有发觉吗?”袁森奇道。
康巴萨的脸上显出茫然的神色,道:“袁先生,这个的确很奇怪,等我们跟我爸爸的人会面时,可以问问他。”
袁森道:“好,康巴萨,你小心一点。”
康巴萨把枪挂在背上,咬着手电筒,翻身就爬上了铁架子。他爬了十多米高,又绕着炉胆转到后面去找气阀的位置。
三人都盯着康巴萨,黑暗中传出一声惨叫,袁森想也不想,寻着声音的方向立刻冲过去。艾凯拉木和王慧一前一后跟了过去。
那惨叫声从黑暗深处传来,刺得人耳根子疼,心里发慌。他们绕着弧形洞壁跑了十多分钟,踢到无数具尸体,饶是袁森身手矫健,也被绊倒过多次。
他们追到发出声音的地方时,只看到半截尸体和满地血腥,这幅场景比之其他场景,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那尸体的体态和穿着,他们再熟悉不过了,就是在布尔津河堤夜市与他们起冲突的那伙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