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手脚,他们用火焰喷射器烧死独角牛的时候,独角牛挣扎不出来,这一点不合情理,估计是被注射了麻醉剂,力量受到限制。”
袁森点头道:“这么一推测,过程都清楚了。只是他们进来之后,当我们不存在,不搜索不防范,这一点比较让人费解。”
康巴萨沉思半晌,道:“他们会不会觉得独角牛太过凶猛,咱们在廊道里这么长时间必死无疑?再者,廊道出口的铁门没锁,他们肯定也认为我们已经从出口出去了,不会再进来。”
康巴萨的说法也有道理,袁森陷入沉思,这个说法虽说合情合理,可他总觉得有点不对劲,一时之间又找不到线索。
康巴萨突然碰了碰他,道:“袁先生,你看——”
湖上的光渐渐亮了起来,估计是水下的人要出来了。过了几分钟,湖里击水的声音大了许多,他们就看到一个穿潜水服的人钻出水面,朝湖边游过去。那人去的方向跟他们藏身的地方偏了几十米。
那人还没游到岸,水里又钻出两个人,他们也快速地朝岸边游过来。接着又是两个人同时出水。
五个人朝着一个大方向游动,游开之后,就看到人与人之间都有一定的距离,这五个人就像一面张开的扇子一样游向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