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森骂了他一句乌鸦嘴,便先走去,手电光照到前方似乎有个石柱一类的东西,这间石室颇大,手电光还不能一下子照到头。
那根奇怪的石柱也吸引了艾凯拉木和康巴萨的注意,因为这间石室太过空旷,没有其他的东西,里面突然有这么个东西,多少让人觉得突兀。
他们走近了,才发现那不是石柱,居然是一个人坐在石台上。这幅画面跟袁森在前面石室里看到的情形几乎一模一样,也是一个穿铠甲的汉人将军坐在石墩上,手摆着一样的诡异姿势,脸上皮肉下陷,是一具保存完好的干尸。
艾凯拉木看清楚干尸,直呼见鬼,难道是干尸自己挪了窝?
袁森非常清楚地记得第一具干尸的样子,跟这具干尸对比的话,还是有很大差异的。比如说这具干尸的年纪,显然要比第一具干尸的年纪大,个头稍小一些,脸上表情也是非常自然淡定,衬着他手的诡异姿势,有一种很不协调的感觉,更添了几分诡异的气氛。
袁森道:“这个符号第一次出现就很奇怪,接二连三地出现,肯定有问题。唐军将士死的时候都是这个姿势,他们想说明什么?”
艾凯拉木道:“袁小哥,你记不记得我曾说过,这个姿势我在乌奴教的祭井里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