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沉默了很久,缓缓地说:“也罢,如果我再不说出来,恐怕要带着我的罪孽钻进棺材里了,我全部都告诉你!”
女子叫林婉,那晚她离开之后,就有人给谢望安送来了食物,有蔬菜和肉。
谢望安吃饱了饭,体力也有了一定的恢复,他的身上都是鞭子抽打的伤痕,不过没有伤及内脏。谢望安身体强壮,这些伤影响不了他什么,现在让他担心的是林婉对他们逃出穆寨的具体过程没有一点透露,只是告诉他要等她计划,这让他的心悬得厉害。
人最痛苦的时刻莫过先给自己判了死罪,然后又告诉他还可以活,但是又不知道怎样才能活。谢望安一直思考着这个问题,全身血液贲张,直冲大脑,不知道想了多久,又昏昏沉沉地进入梦乡。
谢望安昏昏沉沉的一直做梦,梦中反复出现的都是那头奔逃的青羊王,谢望安手持猎枪,不断地射击又不断地填铅弹。羊王被逼得无路可逃,突然扭过身,对着谢望安跪了下来,眼中泪水长流。
谢望安不为所动,托起枪管,瞄准,手指下压,扣下扳机,双目顺着瞄准的方向,露出冷峻的目光。
突然,青羊王全身都趴了下去,可是它的头却是扬着,它在笑,满脸冷笑,看起来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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