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跑到他旁边,一看之下,手足冰冷,爬满铁锈的大铁门上画满了邪恶阴森的羊头。看上去这些画儿全都是由红漆所绘,有的油漆已经斑驳脱落,寥寥几笔,就将羊脸上诡异邪恶的表情展露得淋漓尽致。
特别是那只眼睛,直钩钩地看着你,目光中有着不加掩饰的怨毒与阴冷,更让人觉得恐惧的是,它好像在笑,虚伪恶毒的笑容。就好像是一个粗鲁的大汉,却偏偏学大家闺秀在梳妆台前描眉画眼,让人看了就想吐。
王大校看了我一眼,伸手推向铁门,那门没有上锁,也没有因为这么多年的地下腐蚀而使门轴卡壳,“吱”的一声,很轻易地就被推开了。
这时,我的脖子上突然一凉——
袁森放下笔记本,看着杨健教授,道:“那只独目青羊到底是什么东西?”
杨健教授没有说话,他推开窗户,夕阳将整个天边涂抹得一片通红,夏日的凉风吹动窗前的老梧桐,树叶发出沙沙的碎响。
将头伸出窗外,他深深地呼吸着凉风带来的清新空气,可是心头的压抑又浓重了一分。每一次重看那本日记本,他心头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,他的疑问也会随之多一分。
残阳打在泛黄的工作日记本上,钢笔字迹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