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胡说。”
赵政却笑道:“你们不知这里的底细也是有的,却怎说我胡说。”旁人便道:“那你说说,怎么个底细。”
赵政道:“你们知道什么,虽国公府就这一个嫡孙子,却从小拜了师傅,跟着跑江湖去了,他有个师弟,便是如今的参领苏大人,也不知怎的,就瞧上了苏大人的侄女,苏家也不过近日才出了个当官的,听说以前就是个庄户人家出身,贫的连口饭都吃不上。”
旁人插过嘴道:“你说的可是开着竹茗轩和东篱轩的苏家,他家现在可不贫了,说家财万贯都亏了,算的一方巨贾,那银子转的跟流水似的。”
另一人道:“即便再有钱,也不过是个商人罢了,士农工商,这商人排在最末,哪攀的上国公府的门庭。”
赵政道:“所以才说是件稀奇事儿,不知怎的就要娶他家的姑娘了。”旁人道:“这么大的事儿怎的咱们都没听见影儿。”
赵政道:“这婚姻事谁还到处嚷嚷不成,听说定了二月初八,就是咱们殿试的那日纳采呢……”杜少卿手里的杯盏啪一声掉在桌上,盏里的酒溅了一桌子。
杜少卿一把抓住赵政:“你说的可当真?”赵政原不过当个新鲜事儿说出来图个乐子,哪想到杜少卿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