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子道:“这孙泰老奸巨猾,从来就没有认头吃亏的时候,这一回这样,定然有个大缘故,明儿他再来,你把他叫到后头来,我见他一见,探探他的话儿。”
第二日一见孙泰,范敬就道:“这一阵子,赶上年下,公事繁忙,倒是怠慢孙东家了,莫怪莫怪啊!”
孙泰暗道:你个老狐狸,可面上却忙道:“哪里,哪里,大人给朝廷当官,为百姓做主,辛苦辛苦!”
两人寒暄过后,孙泰直奔主题道:“也不瞒大人,跟苏家这官司,我想着早了早好,大年根下,也别给大人填麻烦,这事说起来,都是我的不是,您看看是不是跟苏家那边说说,替我递个话,我摆下酒,请不到他家二公子,请了王掌柜来,当面说开了这事,不就完了,说白了,都是做买卖的,也没啥深仇大恨,我这手里还有两个上好的铺面空着,听说竹茗轩正寻地儿,这个就当我赔罪的礼了,您看如何?”
范敬一愣,心话儿这孙泰历来不是个大方的,哪次不是自己拼命挤,才能挤出几两油来,这回怎的这样大方起来,瞧这意思是真怕了苏家,知道自己这官司没赢的可能了,也惹不起,才想着破财免灾呢。
孙泰越这样,范敬也开始犯嘀咕了,这苏家后头除了参领大人,可还有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