愁,还有她家的竹茗轩,如今也是她管着,她爹却不大管事了,一总的事儿都交到她手里,竟是充个男儿养活的。”
定国公点点头:“怪不得子都不让我见她,这丫头既有这般本事,自然心高气傲,只子都跟她却怎么认识的,按理说,即便她小叔是子都的师弟,可她在家里呆着,她小叔和暮萧跟着唐秉在外,哪会有什么牵扯,更别提非她不娶,这可从哪儿说起的?”
国丈大人道:“说起这个,儿子也纳闷呢,两人几年里没见过面,那年苏家丫头那个表兄在冀州跟人赌钱输急了眼,就把自家铺子的房契给压上了,当时丫头她爹苏善长一气之下卧病不起,铺子关了门,眼瞅着买卖干不下去了,这丫头女扮男装连夜赶往冀州,五千两银子赎回了铺子的房契,又南下办货,那一年这丫头才刚十三,一个小丫头这么千里迢迢的南下了,子都却不知怎的得了信儿,巴巴的跟着,一路护着那丫头南下,在浮梁那边的山坳子里救过这丫头的性命,即便如此,两人也只说了几句话罢了,再有,就是那丫头去军营探他小叔,统共不过住了三两日,这从头至尾,两人也就这点儿牵连,却不知怎的就非娶她不可了,虽说这丫头聪明能干,可门第上着实……”国丈大人皱紧了眉头。
定国公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