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道:“你师兄比你都大上几岁吧!家在哪儿?还有什么人,这些你可知道?”
苏善学挠挠脑袋:“我这个师兄就是个闷葫芦性子,三脚踹不出个屁来,跟我说的话也没几句,略听师傅说是京里的家,尚未娶妻,家里还有什么人?却不知。”
苏善长不禁愕然,知道善学的心粗,这些事上从不留意,若只是他师兄倒不妨,如今牵扯到采薇的终身大事,却要扫听清楚明白才成:“你抽空问问底细,若是青白人家,采薇也中意,都是桩如意的亲事。”
苏善学笑道:“我师兄那个人,平常连话都说的少,这次我跟师傅先回京来,他却巴巴的跟我说,让我给采薇捎个话,心里若不十分中意,这话他是说不出的,若是他真成了我侄女婿,这辈分可不乱了,我是叫他师兄呢,还是他叫我小叔,哈哈哈!”苏善长瞪了弟弟一眼,如今虽说大了,还是有些皮性子没消下去。
善学的宅院虽是御赐,可还要着实收拾些日子,又恋着这边的母亲兄嫂,也就在这边先住了下来,等择吉日娶了媳妇儿再搬过去,反正他在府里的时候也少,平常日子都在京郊大营练兵,这边离得还近便些。
苏善长回了自己屋里,刘氏忙问:“善学可说明白了?他师兄怎的跟采薇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