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那么小就让人相了去,虽眼下住的还是那个破院子,却收拾的极齐整,听见说正商量着明年盖新房呢,且,我一说那个门面要一百二十两银子,苏善长也没怎样为难,只说要跟他内兄商议,可见手里是有本钱的。”
赵氏道:“这门表亲倒要认下了,只凭他肯让闺女念书识字这一档子事,就不是那起子愚昧无知的人家,又搭上那样一门姻亲,以后说不得就能富贵显达,咱们现在与他家常来常往的,走动的亲近了,以后说不准也是个臂膀,也不知他要开的这个茶叶铺子能不能赚钱,若是有利可图,咱们倒不妨也掺上一伙。”
赵鹏道:“我也是这么琢磨的,前两年苏善长家还穷的叮当响呢,跑了两趟买卖,如今就大不一样了,可见这茶叶买卖是个赚钱的营生,只如今他这铺子没开起来,咱们不知好坏,且本钱不大,即便赚了也没什么大利可图,我的意思咱们不妨看看,若他的生意好,定会做大,他家没什么家底,更没门路,到时候,咱们帮忙找门路,再出银子入伙也就顺理成章了。”
赵氏点点头不禁叹道:“如今你姐夫才是个七品的芝麻官,这官场上的来往逢迎,每年花的银子就跟流水似的,指望着你姐夫一年到头那点儿俸银禄米,恐连饭都要吃不上了,姐也是没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