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,还巴巴的当个正事琢磨起来。
今儿遇上老苏头,正好把想的事说了:“苏爷爷,这些酒您总说有些涩,不够绵长香醇,我回去想了,是不是你用的水不对。”采薇琢磨了些日子了,这里的人都喝井水,井水打上来,有时候是混的,需放在水缸里沉淀几日,才能使,这样的水用来酿酒自然不是上上之选。
老苏头道:“老辈子传下来就是用这水,若不用这水可用什么水酿?”苏采薇语塞,苏善长拍拍她的小脑袋道:“别跟着你苏爷爷搅乱,小孩子家懂什么?”
老苏头却道:“可别小瞧了你家这丫头,聪明着呢。”手里的鞭子一甩,牛车走的快了些,正是腊月里的天,土道上还有未融的积雪,一阵北风刮在脸上跟刀子剌一样疼,苏采薇暗暗叫苦,哪想到会这么冷,一张小脸被风吹的红通通,忽然脸上一热,她爹两只手挡在她的脸上,把她往怀里搂了搂小声道:“让你非跟着出来,回头冻掉了你的小耳朵。”
老苏头不禁笑起来:“哪就冷成这样了。”说着从腰间拽出酒葫芦递给苏善长道:“冷了喝口酒就暖和了。”
苏善长倒也没客气,灌了几口,酒一下肚,倒真不觉得冷了,一路晃晃荡荡,看见城门的时候,太阳已经升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