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一说他,他还摇着脑袋跟我装相,说我不识字,所以不知道他这已经写的很好了,二丫头,你再给舅舅写几张好了的来,等走时我带着,回家去好好臊臊你大栓哥,让他瞅瞅,他妹妹也没念过私塾,这字写的比他强不强。”
刘氏笑道:“这都是周家老爷勾起的事,教了二丫头念书写字,二丫头就当个正经事干起来,女孩家该学的针线倒连碰都不碰一下的,大丫头似她这般大的时候,都能给她爹做鞋了,二丫头如今捻个针都不会,成日只干这些没用的营生,要我说,也不指望她考个状元探花的回来,怎得就入了这一门。”
刘大虎却道:“姐姐这话却差了,你总在乡屯里呆着,不知道外面的事,举凡那些大门大户里头的千金小姐,都是自小跟男孩子一样,请先生念书的,虽不指望考科举,却为了懂得道理,兄弟说句不怕闪了舌头的大话,谁能知道以后的事呢,说不准,三两年咱们家的富贵就来了,二丫头既是喜欢念书,便由着她去,以后说不得就有大好处。”
刘氏听了也觉得有道理,更加上周老爷临去的时节,也叮嘱莫荒废了这聪明劲儿,还特特留下几册书,让采薇自己念,交代若有不会的,便去问隔壁的冯秀才。
周伯升走了以后,二丫头倒真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