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倒不会。你们进去看贾瞎子时,我问了唐山泉,他说他在监狱表现良好,已经从无期徒刑减到有期徒刑20年了。”胡队长解释。
“可他怎么从老渡场那边回来……好像跟踪了我。”我疑惑地问。
“老渡场?对了,你不是说今晚不舒服去医院了吗?怎么会从那个方向回来?”胡队长醒悟道。
我意识到说漏嘴了,便支吾起来:“我……我是……我想回来参加学生的慰问活动……可跑回来又觉得肚子疼,于是就去林子那边解手……”
“渡场不是有厕所吗?你跑外面去干吗?”胡队长揪住问题不放,狐疑地望着我。
“他怕在唐紫月老师面前丢脸嘛!年轻人的心思,你老了,你不懂的。”岳鸣飞会意地帮我岔开话题。
等我们走回渡场,韩嫂已经把血迹冲洗干净了,可是院子里不只有她一个人,唐山泉竟然还赖着不走。韩嫂见我们回来了,忙跑来把事情讲清楚,说她已经赶过人了,可是人家不肯离开,她也没办法。我看韩嫂忙了一天,又要处理血迹,实在辛苦,当即就劝她快去洗澡休息。可韩嫂却不停地问我,贾瞎子怎么样了,当得知人已经去了,她就不停地哀叹。
“你去睡吧。”胡队长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