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胡队长的伤口化开了,疼得一直咬牙,不等我们再质疑,他就一个人先回渡场换衣服了。
岳鸣飞抬头望着胡队长离开,然后问:“你真的相信他说的话吗?”
“等我们去问问苗姐就知道了。”我若有所思地答。
“那晚胡嘉桁也不在渡场,金乐乐第二天被送去医院了,他一直联系不上,难道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?我记得,胡嘉桁跟秦望说过,他那晚就在渡场,哪里都没去,这分明在撒谎!他心里肯定有鬼!”岳鸣飞信誓旦旦地道。
“我和你想得差不多,其实我也怀疑过胡队长,可没证据埃”我无奈地道。
“如果那晚出现在水库的人不是胡嘉桁,那会是谁?”岳鸣飞愁容满面,猜道,“总不可能是唐二爷吧?你刚才告诉我,金乐乐的dv机里拍到唐二爷在28日晚上回过渡场,然后就死了。余雨雨拿了唐二爷交给她的盒子,也死了……”
“我可没说余雨雨拿到了唐二爷准备交给她的盒子,他只是在录像里那么说过。”我纠正道。
“你这不是废话吗?余雨雨如果没拿到东西,她怎么会忽然就一命呜呼?”岳鸣飞不相信。
我心想,这话说得也对,可余雨雨的遗物都被同学和家人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