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便将书合上,想要到江边吹一吹江风。我刚要关上门走出来,贾瞎子就从另一边迎上来,他慢慢地挪着步子,问道:“黄丁意,苗姐说骨灰房里多了一个骨灰罐,这是真的吗?不是你放进去的?”
“当然不是了。”我立刻答道。
“那……那条草花蛇真的在唐二爷的骨灰罐里?”贾瞎子问。
“你不会像秦望一样,以为我在胡闹吧?”我苦道。
“没有,没有,我就随便问问。”贾瞎子说完这话,转身又摸回房间。
我站在后面,望着贾瞎子的背影,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。都说瞎子耳朵灵敏,用心看世界比用双眼要清晰得多,但瞎子却时常忘记掩饰面部表情。我敢打包票,贾瞎子刚才的话不是随便问的,他一定知道些事情。我想去追问,可贾瞎子进屋后就把门关上了,也不嫌闷得慌。
我看时间不早了,便先去江边吹了阵风,凉快下来后才慢慢走去彝山师院。唐紫月没有约我去政法系的教师办公室,那里人多眼杂,其他老师会说闲话的。按照约定,我们晚上7点半在老图书馆的小阁楼里见面,那里人少,要谈事情会方便得多。上次,我在图书馆被人抢了一份医学检验报告单,之后就觉得那里很不安全。可唐紫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