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我们既非警察,多了一个罐子又不会害人,最后都决定就此作罢。至于罐子嘛,胡嘉桁倾向死者为大,让它安静地摆放在骨灰房里,渡场也不会因此掉根毛。
多出一个罐子的事很快就过去了,大家没有再讨论,实际上心里都蒙上了一层阴影。胡嘉桁和苗姐不主张调查这事,可我和岳鸣飞却很想到火葬厂查一下记录,看看当时是谁把霍尼的遗体送去火化的。遗憾的是,我们不是警察,火葬厂不会无缘无故把记录翻出来给我们看,这事就只能暂时搁置。
我走回宿舍时,跟岳鸣飞开玩笑:“不如你去火葬厂溜达溜达,没准那里也有一个傻乎乎的妹子,你献个身就能查记录了。”
“我才不干!”岳鸣飞一听见火葬场三个字,连忙摆手。
“那之前的小姑娘呢?你不要人家了?”我笑道。
“我今晚还要和她去吃饭呢,谁说不要了?”岳鸣飞否认。
“今晚?”我停住脚步,说道,“唐紫月叫我今晚去师院一趟,那个彩色密码有眉目了,你不去了?”
“你回来再告诉我嘛。”
我知道岳鸣飞对调查的事没兴趣,他只在乎自己的秘密不会被曝光,现在情势看似稳定了,他就不怎么上心了。事实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