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必要吗?他们没有发现我,完全可以大大方方地从正门走出来。
“奇怪!”
我在楼里又找了一遍,依旧没有踪影,只有墙上的抓痕,以及地上满布的黄色指甲。过了一会儿,我只能接受现实,也许胡队长是个妖怪,懂得瞬间移动,否则怎么逃得过老子的法眼?可是,我仍想不明白,胡队长晚上不睡觉,跑到这里和谁争吵?去别的地方吵不可以吗?
这一夜,我累得筋疲力尽,擦干身子后就睡到中午才醒过来。太阳在清晨就杀出天际,彝江的水位也正在下降,没有积涝成灾。我起床后去找韩嫂要了一碗白粥,配了一个包子,吃饱后就看见胡队长走进食堂里。那一刻,气氛变得很古怪,我等韩嫂回厨房了,思索了一会儿,便开口问:“胡队长,昨晚你一直在房间里吗?没去别的地方?”
“下那么大雨,我能去哪儿?”胡队长边吃边答,没有看我一眼。
我故意换了个说法,继续问:“我昨晚起来上厕所,好像看见荒废的小楼里有人,不是你吧?”
胡队长脸色陡然一变,可马上镇定下来,并答道:“小黄,你是不是做梦了,那栋楼破破烂烂,谁会去哪儿!对了,那是危楼,说不定哪天就塌了,你别随便去那边,听见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