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这样写。”
我“唉”了一声,答道:“你别看那些东西了,这跟唐二爷的案子有什么关系?再说,指甲根本没有dna,没法子检验的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岳鸣飞酒气冲天,转脸反问我。
我知道这事,都是因为家里的一个邻居怀疑妻子出轨,曾偷偷地剪下儿子的指甲,寄去外地的一个遗传医学中心做dna比对。可后来男方才知道,剪落的指甲不含dna遗传信息片段,做不了亲子鉴定,即使在美国警局也没有那个技术,最多是通过指甲断裂面来确定是不是凶手留下来的,而指甲会不停地生长,因此有指甲也难以作为证据。一些侦探和电影都拿这事做文章,实际上是犯了大错误。
岳鸣飞并不是粗大条,他会那么敏感,就是曾经看过很多破案。他听我说得那么详细,便怀疑地问:“我记得书里讲过,想要犯法就要先知法,你不会就是给我塞纸条的人吧?难怪现场一点儿痕迹都不留下,你比警察懂得还多。”
“你喝醉了啊?我好心跟你解释,你怎么反过来怪我?”我酒劲上来,跟着提高了声调。
我们争吵起来时,房间就忽然砰的一声,像是有人踢到了地上掉落的砖块。我和岳鸣飞的声音戛然而止,一齐望向角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