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毒尽出,我们夏天还会撒硫黄,防止蛇、蜈蚣、蛤蟆等物钻进房间里。废弃的小楼是毒窝,我上回去了一次,久久不敢再踏足。不过,我曾在那里拾到唐二爷的氧气瓶,就是没逮到在那里躲着的人。想了想,我和岳鸣飞就决定把东西藏在废弃小楼的砖缝里,可金乐乐还没睡下,只好等深夜再潜过去。
这时,月登东山头,青江变银带,我和岳鸣飞饿得肚子呱呱叫了,两人就一前一后地朝师院后门的大排档走去。期间,我把信、贺卡和钥匙都带在身上,就怕弄丢了。吃饭时,我老在看那些东西,岳鸣飞喝多了,就大声地叫我别看了,然后醉醺醺地说了好多胡话。我本来不想让老板上酒,岳鸣飞却说,唐二爷死了,他其实很难过的,今天就让他喝个够吧。
我何尝不难过,一个人来到陌生的地方,第一个对你亲切的人,总是难以忘怀的,不管那个人是男是女,是老是少。我一时没控制住,跟着喝了一瓶白干,辣得嗓子直冒烟,全身都出了一层黏糊糊的热汗。大约喝到了晚上8点多,我看天色已晚,再喝下去就得爬着回去了,便赶紧结了账,扶着死重的岳鸣飞走出大排档。
师院后门是一条老街,托了这所本地大学的福,街上的居民才靠着炒点菜赚些小钱。这边不似繁华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