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,露出昂扬之物,手上依旧抓着商琴的手,逼着她来看。
商琴骂道:“仔细别冻着。”撇着嘴拿了帕子给他擦身子。
傅惊鸿也没精力被翻红浪,从木桶里出来,换了身衣裳,就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。
商琴也累得很,就紧挨着他睡下,闭着眼睛,嘴里嘀嘀咕咕地说:“我昨天累着了,身子有些发烫,胃口也不好,你要是疼我,就甭管嫂子那边有了什么事,替我挡一挡,我一听她哭就头脑发胀,太阳穴突突地疼。”
傅惊鸿伸手紧紧地勒住她的腰肢,就像是要那将那杨柳细腰折断一般,含糊道:“放心,振鹏回来了,嫂子当不会再闹。”顿了顿,试探地问:“你要不要去商家躲一躲?暂且避过这风头,等风平浪静了再回来。”
商琴摇着头说:“我不去,你一看就是出将入相的面相,我这会子走了,你就有理了,过些年瞧见哪个女人好,就要收了她,我不肯,你就说:‘好个没脸没皮的妇人,当初我有难,你跑得比谁都快,如今有脸拦着我不要人?’”
商琴这话说完了,就等着傅惊鸿保证说绝不要旁人,不想,傅惊鸿悠悠地问:“那女人有名器没有?”
商琴伸手向傅惊鸿身上掐去,傅惊鸿一翻身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