棋识趣地说:“我去看看我家大衙内去。”
傅惊鸿赶紧洗了手,领着冯茝兰向前面正屋去,“叫娘子过来……”
“别,别叫她来。”冯茝兰以己度人,琢磨着商琴定然不知道这事,跟着傅惊鸿进了屋子,不顾男女大防地叫人都出去,就开始抽抽噎噎,“你们兄弟到底是什么人,怎会先有人偷偷摸摸要看老爷的腰,又有老爷要杀光了秀水村的人灭口?你们害死我了,那样伤天害理的事也能做?”
傅惊鸿忙道:“这话从何说起?嫂子千万不能把这脏水往自家人身上泼。方才温公子来说,我才跟他说这事定要秉公办理,将居心叵测的贼子抓住。”
冯茝兰咬牙道:“当真不是你们干的?邸报上都有皇上命苏州知府一个月内破绽的事。”
傅惊鸿道:“我前头几日都在户部,虽忙得晕头转向,但也没少看邸报,我怎没看见上头写着这事?若有,温公子做什么多此一举来跟我说?”
冯茝兰头皮一麻,到了这地步,不敢再有所隐瞒,牙齿打颤地将前头傅惊鸿不在,傅振鹏也不在的时候有人上门讨要银子、名帖的事说了。
怕什么来什么,傅惊鸿忙问:“嫂子将银子、名帖给了?”
冯茝兰点了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