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见太子来,便一脸不解又不满地问:“太子今日在三公面前失礼了?”
太子忙道:“母后这话从何说起?”
皇后道:“皇上叫太监来说给我听,三公面前,你冲着皇上一撩袍子就要走。只怕,明日三公要弹劾你行止不谨慎、对皇上不恭敬、态度狂妄。”
“母后这话从何说起?”太子心里不甘起来,将凌郡王比他更敷衍的态度细细说了一说,莫名地觉得皇帝以及三公在对他吹毛求疵。
皇后听太子说了,失笑道:“殿下糊涂,怎跟凌郡王比?你是储君,他是郡王,这怎能一样?不说这个,年纪也差一截,且凌郡王装乖卖巧惯了的,三公都是看着皇上的脸色说话,皇上待凌郡王亲近,他们便也不以臣子身份自居,改用了世交家长辈絮叨晚辈的口吻说话。”看太子新近举止有些不大从容,就像是乱了分寸,又细细叮嘱:“皇上叫你做什么,你只管做去,何必去看旁人?难不成六皇子跟皇上撒娇,你也要学去?以不变应万变,才是正理。多想想你当太子前的处事态度吧,虽是你最开始操持海外贸易的,但皇上只说要操练水军,又没说不许贸易,你何必跟他唱反调?就算几个人在背后嘀咕这么劳民伤财,是因为你这罪魁祸首非要做什么海外贸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