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》难等大雅之堂,又说了些什么小人才言之以利的话,理郡王虽没事,但他母妃可苦了,已经去佛堂捡了三日佛豆了。”
雪艳眼皮子一跳,明白温延棋的心思是叫靖亲王做个不争的王爷,不敢插话,便将那折子又看了一遍。
靖亲王咕哝着嘴,因温延棋对他言辞恳切,也不好发作,又问雪艳:“你可写得出《民生十忌》?本王口号都准备好了,就差你的折子了。”
雪艳嘴角微微抽搐,坦诚道:“王爷,学生上辈子只知两耳不闻窗外事,一心只读圣贤书。这一世……虽堕落到那见不得人的地方,却也不曾如何见识民间疾苦。那十要里耕种、织布、编筐等等无一不包括,学生见也不曾见过,能知道个什么忌讳?”
“正是,要是将孕妇有孕不能动针线写上去,可不叫人笑话?”温延棋接着道。
靖亲王额角青筋跳动,颓然坐下,“竟是没法子出头了?”
温延棋好生劝道:“岳父要什么出头?与其想法子出头,不如慢慢看戏。总之,你的功劳也不小,怕个什么?”
靖亲王连声说是,不肯在雪艳这陋室里多待,便甩袖去了。
温延棋待靖亲王出去,便郑重地看向雪艳:“岳父的性子你也看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