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老太太笑道:“身正不怕影子歪,我若是你,就闹到王妃跟前去。他若休,就叫他休去。”
商大姑也说:“正是,做人该有些骨气。咱们光明正大的,怕个什么?先去凌王府闹,再去他衙门里闹,叫他上司、同僚都看看他是什么人。大不了鱼死网破,谁都休想得好。”
冯茝兰看向商琴,见商琴只是陪坐递帕子,商家两位女人又是看戏不怕台高地煽风点火,一时心恨没有个人替她说和,不禁想难怪寻常人家不跟无父无母的孤儿结亲,早先觉得好,如今竟是两口子吵架,连个劝和的人都没有。
商琴终归日后还要跟冯茝兰相处,于是卖好道:“奶奶、姑姑快别说那话。有道是解铃还须系铃人,大嫂子到底如何跟振鹏哥哥斗嘴的,我们又不知道。大嫂子不肯说,我们也不好问,大嫂子自己知道要害在哪里,就自己去解决就是了。又都不是小孩子,哪有说休妻就休妻的?”
冯茝兰尴尬地笑了笑,心道傅振鹏是一心要躲着她了,如今要求,只能求到傅惊鸿跟前,“琴妹妹知道新近惊鸿忙什么吗?几次去落花巷子都不见他。”
“忙什么民生的事,到底如何,我也不知道。只听到一句什么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不如天子兴财路君王领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