嫂子若当真了,才中了那些人的计。”
冯茝兰看商琴只是一味平和的笑,半分怜悯、义愤填膺也无,暗道自己小看她了,小小年纪,竟是这样连条缝也不给人留,“惊鸿性子倔,我是年轻嫂子,又不好去劝她。琴妹妹是大方的……”
商琴讶异道:“嫂子叫我去劝说惊鸿哥哥?”
冯茝兰忙道:“我怎会是那么没规矩的人?是请琴妹妹过去跟我一起求商老太太、商大姑说情。我们又不是旁人,也算不得住在旁人家里。白日里惊鸿、振鹏两个出去公干,咱们两个也有个伴。”
商琴忙做出大惊失色模样,骇然道:“嫂子竟是叫我去前头那么多人面前絮叨傅家的事?这事我可做不来,羞死人了。”说完,用帕子握着脸,有意做出羞愤模样。
冯茝兰并不觉自己失言,认定了商琴有意“胡搅蛮缠”,笑道:“琴妹妹这话说的,我哪里不懂得你这小女孩儿听到夫家的事就害臊,更是规矩得不得了,不肯早插手一步。等到了前头,咱们请老太太、大姑单独说话,你只坐着,听我说话就好。为了你振鹏哥哥的前程,算是嫂子我求你了。”说着,便低声下气地冲商琴鞠躬。
商琴脸上胀红,“我不干!嫂子太会埋汰人,不知道的还以为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