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暗道便是只畜生看见爹娘受难,也该滴两滴眼泪。
“商姑娘身上并无胎记,但谢家夫妇笃定她是谢家女儿,因此她只跟谢家仿佛滴血认亲就好。”左寺丞又说道。
商韬、商略一家陪着商琴等着,其他人家的女眷则被领取后衙,挨个去辨认琳琅姑娘身上的胎记。
商琴站在商大姑身边,又听谢大奶奶趁着衙役不看她时哭着喊“我的儿”,于是酝酿一番,丢出一个天真懵懂又好奇的眼神看向谢大奶奶。
谢大奶奶一怔,哭声一滞,弄不明白寺丞已经说清楚了,为何商琴还是那茫然样。
“老爷,可否叫小女先验血,她虽是小门小户的姑娘,但这抛头露面的事……”商韬开口道,走进寺丞,悄悄递了个荷包。
寺丞将那荷包一捻,笑道:“是我疏忽了,先给商姑娘验吧。”于是叫人断了两只碗过来,又拿了匕首,将谢宏嗣、谢大奶奶的血分别滴在碗中水里。
商琴心里有些慌张,却见商韬将手搭在她肩头,示意她安心,知道商韬定花银子叫人做过手脚了,于是放心地伸出手指叫人去割,血滴在碗中,只见两只碗中的血如何搅合都溶不到一处。
谢大奶奶脱口道:“这不可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