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儿说好了告辞,怎自己跑来了?难不成在谢家里当着太太、奶奶跟前也这样?”忙又跟商琴赔不是:“姑娘,一时没看住,就叫他……”
商琴看那谢连城委屈巴巴地不住揉手臂,猜着定是被鹅用嘴掐了,冷笑道:“你怎不尊重一些?若是你自己个自重一些,也不至于人人见了你都要骂。”
谢连城终于有了脾气,犟嘴道:“就是我才这样,要是五叔、大哥、二哥他们来,你们敢不叫他们见姐姐?”
史妈妈忙道:“六哥儿糊涂了,这没道理的话怎说得?”
商琴原看他也有两分可怜,此时一听他张嘴就来了气,她因上辈子的经历心内十分敏感,听到谢连城这暗指她品行不端,见到富贵男人就要见的话,脸色越发冷了:“史妈妈,不必跟他再说。先扭了他送到谢尚书面前去,叫谢尚书自己听听这话,然后告到谢太太、谢三奶奶跟前,最后再叫爹爹跟谢家学堂里的先生说一声。”看谢蕴听了这话不气个半死。
畜生也有灵性,两只白鹅见商琴生气了,忽地窜出去,又追着谢连城咬。
谢连城忙绕着史妈妈躲,嘴里喊道:“是我错了,只当这还是谢家,忘了这是姓商的地面。姐姐绕了我吧,再不敢说那糊涂话了。”说着话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