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被商韬侮辱了,连我也恨上,其他人也觉得咱们谢家的奴才不知体统,都说惹不起我,抛下我一个,他们全走了。母亲、嫂子,贴烧饼是什么意思?”
“混账东西!你虽不知,也猜到不是好话,既然猜到了,又问什么?”谢太太嗔骂道,见两位上门祝寿的太太过来,于是笑着拉着谢弘宗,对那两位太太道:“这是我那祸胎孽根,他素来爱清净,不喜热闹,他父亲大喜的日子,他偏闹着要出去躲清静,可不叫我骂了一通。”
“哥儿是不该出去,很该好好在尚书面前尽孝。”两位太太识趣的很,称赞谢弘宗两句,便去更衣。
“你随着我来。”谢太太冷了脸,先一步向外去。
谢大奶奶拉了拉谢弘宗的袖子,忽地手快地从谢弘宗衣襟里拉出一角妃红帕子。
谢弘宗忙护住帕子,求道:“大嫂子、大奶奶,您高抬贵手……”
“呸!如今爱偷嘴就罢了,若是我表妹进了门,你还这般做派,不用你哥哥,我便先剥了你的皮!”谢大奶奶伸手拍了拍谢弘宗胸口,也就谢太太会信谢弘宗不知道贴烧饼是什么意思,只怕背着人,谢弘宗没少将那贴烧饼的龙阳之好做尽。
谢弘宗忙堆着笑跟上去,讨好地低声道:“好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