粥,邓婆子急着交差,便赶紧将粥上的剩菜撇去,又搅合半天,放了些香料将味道遮住,就叫雀儿将粥端过来了。果然薛燕卿那肠胃娇嫩得很,粥里才沾了一点子馊水都受不住。
连番干了两件坏事,谢琳琅既战战兢兢,又觉痛快,憋着笑,见薛燕卿出来,忙又木了脸,打量着这屋子里的摆设全无童趣可言,规矩工整的像个士大夫的屋子,越发笃定薛燕卿可疑。
“走吧,你们三个记着,凡事要听我吩咐。”薛燕卿叮嘱了一回,薛令倒下,府里穆行最大,穆行又是个空有胆量没有算计的,若叫他以为能只手遮住穆家的天,那还了得。
叶经跟着薛燕卿走,心里也如薛燕卿一般想法,只是,若是能看穆府里狗咬狗也好。
拖着谢琳琅,薛燕卿、叶经等人便去了穆家正房。
薛燕卿一进院子,便四处拱手,冲过来的员外、老爷们赔不是,“多谢诸位,爹爹病了,不能起身亲自道谢,还请诸位长辈们先回去,叫大夫安心给爹爹看病。”
“原来是燕哥儿,听说燕哥儿在学堂里拉裤子?”
薛燕卿原想着众人会称赞他少年老成、斯文有礼,不想这粗俗商人一开口便揭人伤疤,于是咬牙强撑着笑道:“那日病了,失礼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