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狗,我们穆家也并非白丁!我家官人可是安南伯干儿子,若想抄了穆家,先要问过安南伯老爷。”
商韬见两个婆子进了屋子里,屋子里便没了声音,又听穆行扯上安南伯,自己又打不过穆行,唯恐给谢家找麻烦,便收了手,对里头喊:“娘子,我去去便来接你。”一边瞪向穆行,“诱拐良家妇女,私藏官家千金,这两条罪名送到安南伯手上,看你如何说。”
穆行拂了拂袖子,“不劳你费心。送客。”一声令下,便叫人将商韬送出去,等商韬一走,便冷笑一声,又见闹着要分账的人围过来,噙着冷笑道:“诸位平日里跟官人称兄道弟的,如今官人有难,便都冒出头来分银子,未免太过落井下石了吧?官人不过是伤在那边,与性命无忧。”
闹着要跟穆家分银子的人听了,便问:“穆大哥当真是安南伯的干儿子?”
“那还有假。”穆行冷着脸轻哼一声,心里也急了,若是这群人非要分银子,非要讨走买货的银子,穆家定会乱成一团。
那些人原是怕薛令死了亏本,此时听穆行说薛令跟安南伯有关系,便一个个偃旗息鼓,不敢再闹,纷纷拱了拱手,就三三两两地回去了。
穆行忌恨地看向众人的背影,对小厮吩咐道:“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