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,也不能容她坏了自己的计划,“姑娘家跟着识两个字就够了,凡事点到为止,若是过了,谁都没好日子过。”
穆娘子拿着帕子擦眼泪,低声答应:“知道了。”
薛令皱着眉头看她,待要说两句温言软语安抚,听外头丫头报:“管家大叔领着大夫来了。”,就用下巴微微指了一下。
穆娘子会意回避到套间里头。
穆行领着大夫进来,薛令迎了上去,寒暄一番,就请大夫进里间给薛燕卿看看。
薛燕卿该吐的吐完了,该拉的拉完了,身子虽虚弱,但也不再发作,此时无力地躺在床上,虚着眼睛似睡非睡。
大夫给薛燕卿检查了眼睛、脉相,看薛燕卿已经脉相平和,便笑道:“哥儿没事,是员外太过担心了,晚上叫丫头看的紧一些,弄个厚厚的肚兜子给哥儿穿上,保管哥儿不会再病。”
薛燕卿听到肚兜二字,不由地脸上泛红,在被子里握紧拳头,那等女人穿的东西,又要穿在他身上了?
“为何不给燕卿穿肚兜?”薛令听大夫这么一说,先松了口气,随后笃定是丫头、奶娘没照看好。
“回官人,天热一点就劝燕哥儿穿的,都做好五六件了,燕哥儿硬是不肯穿。”春泥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