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需要一个肯定的态度。”
我:“呃……我总觉得……”
搭档:“什么?”
我:“我是说,我怕这样做会给她带来麻烦。你知道的,虽然我们大家都在说工作是工作,生活是生活,但其实工作也是生活的一部分,很多时候必定会影响到,我只是有些担心。”
搭档:“你什么都不需要担心,我们生来就是要应对各种问题的,每一天都是。”
我又看了一眼催眠室,点了点头。
搭档:“走吧,她还等着呢。”说着,搭档抓住通往催眠室的门把手。不过,他并没拉开门,而是扶着把手停了一会儿。
我:“怎么?”
搭档转过身:“我刚想起来一件事儿。”
我:“什么?”
搭档:“她对内心的描述,很像某个同性恋诗人在一首诗中所描绘过的场景。”
我:“荒芜的那个场景?”
搭档点点头:“是的。”
我:“原来是这样……”我透过玻璃门看着催眠室的她,她此时也正在望着我们。
搭档:“虽然她从事的职业是法律相关,但是她却活在框架里太久了,能够替别人脱罪,却无法赦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