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:“是的,就是这样。有一次在梦里杀完我老婆之后,我抬头看了一眼镜子……到现在我还清楚地记得那个表情,和30多年前我父亲当时的表情一模一样……”
搭档看了看他,又看了看我,扬起眉。
我摇摇头,搭档点了点头。
我的意思是今天没办法进行催眠,因为我把握不了重点,他表示赞同。
中年男人走后,搭档歪坐在书桌旁,把一只手和双腿都搭在桌上,闭着眼似乎在假寐。
我靠在窗边看着搭档:“看上去很离奇,对吧?”
他轮流用手指缓慢地敲击着桌面:“这世上不存在无解,只存在未知。”
我:“那,答案……”
搭档睁开眼:“答案……应该就在他心底。”
我:“嗯,我们开始吧。”
搭档微微点了一下头,眯着眼睛琢磨了好一阵儿才开口:“看不出暴力倾向。”
我:“一点儿都没有,他说到那些的时候没有一丝兴奋和冲动,只有恐惧。”
搭档舔了舔嘴唇:“你觉得像单纯的模仿么?”
我:“行为上的模仿?不像,过于还原了,理论上应该扭曲才对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