档点了点头。
我:“到底是什么情况?”
搭档把双手插在裤兜里,靠着椅背仰头望向天花板:“我只知道一点点,更多的谜只能从这个机长本人那里解开了。”
我:“真可惜……这个家伙算是脾气暴躁了,想必在家里也是个暴君吧。”
搭档叹了口气:“你错了,他母亲才是暴君。”
两天后。
搭档挂了电话回过头:“送餐的说晚餐时间人太多,要咱们多等一会儿。”
我:“还等多久?”
搭档:“他说可能30分钟以上……”他话音未落,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。
“你不是说30分钟吗?人家说的是30秒吧……”我边调侃着边过去开门。
门外站着的是曾经摔门而去的机长——那个无端怀疑自己太太的中年男人。
我和搭档都愣住了。
中年男人站门口显得有些尴尬:“噢……我……是来道歉的……”
搭档笑着点了点头:“您客气了,其实没什么。进来坐吧。”
中年男人:“那个,上次真对不住……我知道跟你们谈话其实是计时收费的,我主要是为这个……”说着,他从包里翻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