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可以催眠。”
中年女人敷衍着点了点头,从包里翻出手机。
关上观察室的门后,我看着搭档:“似乎像是某种压力。”
搭档正忙着给摄像机装电池:“嗯,看上去是,具体不清楚。”
我:“上次她来是什么时候?你都了解到了什么?”
搭档:“大概是5天前?对,是上周三。那次没说什么具体内容,因为她什么也没记住,就记住被吓醒了,跟我说的时候还哭。那天你不在,我就了解了一下她的生活环境和家庭情况。”
我:“嗯?你是说,她只是因为做噩梦了就找来了?”
搭档:“不完全是,每次做那种梦之后,她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巨大压力感。”
我:“so?”
搭档:“她所在的公司每两个星期都会有心理医生去一趟,她就跟心理医生说了。心理医生推荐她尝试一下催眠,然后就……”
我点点头:“那她描述过是什么样的巨大的压力感吗?”
搭档:“她也说不清,所以我没搞明白,似乎是有什么不踏实的。最开始我以为是她不放心老公或者孩子,聊过之后发现其实不是。”
我:“是家庭问题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