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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是要让她苟延残喘地活着,倒不如死了干净。
至于洛简
她看向怀里咿咿呀呀、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洛简,眼中闪过柔软和决绝。或许这也就是他的命吧。但愿来生他的命能好一点,活得久一些。或许她真的是被家里的长辈宠坏了,太任性了,即便落魄了还是一点气都受不得,一点都不懂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,一点都不懂什么叫忍辱负重。
最先回过神来的刘仲响道:“愣住干什么?还不赶紧把这个臭娘儿们抓起来?”
洛钰紧绷着身体看向不远处的桌角,抿起了唇。
在场的人没有人察觉到她的决然,没人察觉到她血溅三尺的决心。
千钧一发之际,门外忽然有人走了进来。
“慢着!”
走在最前面的是石场的监工。
刘仲响先是不满地皱了皱眉,随后客气地笑了笑说:“监工怎么来了,你身后的几位是?”他看向监工身后的几个陌生人,其中一人年纪不大。不到三十岁的样子,身姿挺拔,气度不凡。
监工道:“这是刚上任的知府大人,还不跪下?”
知府大人?
在场的人全部慌张地跪了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