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几年前你说过同样的话了,那时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。”张安夷的语气之中不带任何感情,仿佛只是在对着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一般。
像是意识到自己这次真的临近死期了,张安朝的身子猛然抖了抖,抓着张安夷的裤腿,哭着说:“二哥,我们可是兄弟啊。你要是杀了我,会让大哥和四弟寒心的啊,祖父祖母在天之灵也不会安心的。”
“住口!”阮慕阳喝住了他,“祖父祖母可是你能说的?”
张家这样家风严谨,自有风骨的门第也会生出张安朝这样没骨气的人。
他匍匐在张安夷面前的样子连一条狗都不如,难看极了。
张安夷没有生气,反而勾起了唇:“三弟倒也不是不明白,你以为如此便能有恃无恐了吗?只是你这样的人。何须我动手?”
在张安朝愣怔的时候,他继续道:“今日在朝堂上,太后和裘林就将所有的事情推在了你身上,谋害朝廷命官,你觉得刑部会放过你、圣上会放过你?就算没有他们,太后也不会放过你。你在这之前就没有好好想过吗?”
他的话让张安朝暂时忘记了哭,脸色煞白。
“二哥,求求你。救救我,我以后真的再也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