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笑。
她没想到张安朝的心里是这样的。听他的语气好像当年如果不是因为张安夷任同考官他需要回避,就能高中状元一样。
不过这件事也无法与他争执,她也不想跟他争这件事。
倒是张安玉被他气笑了,说道:“三哥当真是不知好歹,你只不过是贡士。若不是二哥你还能留京?”
只有心理自卑敏感、看不起自己的人才会看谁跟他说话都像是在拿架子。
张安朝只当没听见张安玉的话,继续说道:“我的官位是因为他才没有的。而且我听说了,今年我本来能中的,就是因为他,我才落榜的。”
“谁给你说的?”阮慕阳觉得张安朝真的愚蠢极了,“是不是让你做这些事的人告诉你的?他们许了你什么好处?”实际上她心里有数,只是不方便表现出来。
张安朝抿着唇不肯说。
“张安朝,你做出了这样的事。若是你二哥和廿一有什么好歹,你死一万次都不够。你若是不说,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?”阮慕阳再也不掩饰自己的杀意。这个张安朝真的留不得了。
在阮慕阳的示意下,莫见的手捏住了张安朝的脖子。
感觉到阮慕阳真的有杀